“擎王府除不除她们都不受影响。”岑隐抬头看向时非晚,“你若怜惜,劝爷几句,爷应你。”
时非晚则是怔住了。只是惹怒了他而已?那就要抠眼珠子又杖毙了?
头次,时非晚开始深想起了外头的那些传言。本来因岑隐数次帮她,她一直觉得传言有误的。可如今瞧着…
“你想饶就饶呀,为何要我劝?”时非晚长长的睫羽之下几缕波光微微而动。感觉到岑隐朝自己走近了一步,目光似落在自己身上,她只作不觉的偏了下脑袋。心底却已有几丝波澜微微涌动:
自打回京起,这位爷对她态度明显就值得揣摩了。以前便是他对她有过不规矩的行为,时非晚也只当那是人家只是色了点而已。至于其态度…那一直都是对她各种嫌弃冷眼的。
可上次马路边,他自告名字,还让她帮他绣荷包,时非晚就觉得不大对劲了。平白无故的谁会想让一个女子帮他绣荷包?
今儿来此,岑隐的态度也似发生了变化。没有冷眼嫌弃的眼神,语气里倒多了几丝玩味,看起来也容易接近多了。还说出此般话来。
时非晚再没谈过恋爱也能觉出些反常来。
“爷不想饶,可你若是想饶了她们,跟爷说声,依你。”岑隐笑道。
所以言下之意,他只是想听她向他发起请求而已。
“世子,若只是因为她们冒犯了你,我认为重罚便好,罪不至死。你已打伤了她们,若再不解气,再罚些板子,当就差不多了。确实没必要抠眼杖毙。”时非晚手指紧了紧,沉定着眸子,用着十分平淡的语气,只当谈家常似的开口说了一句。
没有任何女子跟男子请求撒娇之类的意味。反倒像朋友之间平常的谈话。
“是么?”岑隐不满的蹙了下眉。这不是他想听到的语气。
不过却还是道:“那你吩咐便成,想如何便如何,爷不插手。”
“…”时非晚瞬间抬起了头来。
她吩咐?她又不是将军府的主人,她吩咐什么?
那些护卫们也是一傻眼。只是愣了半晌后立马明白过来了什么,忙齐声道:“请姑娘指示。”
“咳…”时非晚眨了下眼。指示个屁!她又不是将军府的女主人!
“姑娘,姑娘您饶了我们。”
两女子此刻就跟抓住了救命稻草般,那哭得比之前还要厉害了。时非晚觉得头疼,她还有要事要办呢。想想,实在心烦,便干脆懒得多说闲话了,忙道:“行了,带下去,等伤好一些后,再罚三十板子。日后若有再犯,不用过问直接抠眼杖毙!”
“是是是,姑娘…”
“还不快带下去。”岑隐比时非晚还不不耐烦。
护卫们忙拖着两连声向时非晚道谢的女子用最快的速度撤了出去。
那帘外的擎王妃,瞧见有人出来时,捂着砰砰直跳的心口,神情各种惊奇怪异的也忙撤了出去。直至走出房门,她那双美丽的眼睛还是瞪大着的。
而阿石便是这会儿突然朝这个方向走来的。大半夜的,阿石过来寻岑隐,是因有要事要汇报。哪想才来到世子的房门前,就见擎王妃也在。
而且王妃瞧上去颇为的诡异,竟像是魔怔了一样的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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