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宫离再一次觉得,魏敛是一个过分真实的人。
行吧,他的确没有救人,他不但没救人,他一开始还阻止魏敛救人来着。
“多谢这位兄台。”玄衣男人声音有些虚弱。
“不谢,敢问兄台如何称呼?”
玄衣男人顿了顿,回道:“在下白离。”
南鸢看他的眼神顿时变得意味深长起来,“那真是巧了,跟北宫兄一样的名。”
北宫离在听到这名字之后也觉得有缘,便主动介绍道:“在下复姓北宫,单名一个离字。这位是魏、是云无涯。”
北宫离及时改了口。
如今魏敛之名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若是有人知道这刚刚登基的大赤国新帝不在皇城而在西凉,定会给魏敛招来杀身之祸。
毕竟,这天下想魏敛死的人绝不止宣平侯一个。
眼看着这几人聊上了,小糖急忙提醒,“鸢鸢,小可怜还在流血呢。”
南鸢听到小糖的这句“小可怜”,上下扫了那人几眼,“是挺可怜的。”
虽然着一身玄色劲装,但那玄色劲装已经被利刃割破了好几处,露出了里面的白色里衣,里衣上的血色晕染开大片,看上去惨兮兮的。
不过,倒也如小糖所言,这人身材不错。
玄色劲装将此人精壮的身材勾勒得恰到好处。
若是换上一身宽松朴素的白衣,定是瞧不出来的。
“鸢鸢,赶紧先给小可怜止血,以后再查户口叭。”
“慌什么,此人一看就是个命硬的,怎么死都死不了的那种。”
嘴上虽这么说,南鸢却已经动了。
她蹲在白离身边,伸手去解对方的衣服。
白离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却不小心撕扯到伤口,眉头顿时狠狠一皱。
南鸢轻嗤一声,“怎的,我亲手伺候你,你还不乐意了?”
白离眼里闪过一抹异色,似是意识到这位救命恩人脾气古怪,在想该如何应对。
只须臾,他便解释道:“在下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在下伤口污秽,怕脏了兄台的手。若是让兄台误会了什么,在下给兄台道歉。方才若非兄台出手相救,在下绝不能全身而退。”
南鸢嘴角扯了一下,&ldquo;你清楚就好,救命之恩大过天,等你伤好,便跟在我身边侍奉茶水吧。&rdquo;<
行吧,他的确没有救人,他不但没救人,他一开始还阻止魏敛救人来着。
&ldquo;多谢这位兄台。&rdquo;玄衣男人声音有些虚弱。
&ldquo;不谢,敢问兄台如何称呼?&rdquo;
玄衣男人顿了顿,回道:&ldquo;在下白离。&rdquo;
南鸢看他的眼神顿时变得意味深长起来,&ldquo;那真是巧了,跟北宫兄一样的名。&rdquo;
北宫离在听到这名字之后也觉得有缘,便主动介绍道:&ldquo;在下复姓北宫,单名一个离字。这位是魏、是云无涯。&rdquo;
北宫离及时改了口。
如今魏敛之名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若是有人知道这刚刚登基的大赤国新帝不在皇城而在西凉,定会给魏敛招来杀身之祸。
毕竟,这天下想魏敛死的人绝不止宣平侯一个。
眼看着这几人聊上了,小糖急忙提醒,&ldquo;鸢鸢,小可怜还在流血呢。&rdquo;
南鸢听到小糖的这句&ldquo;小可怜&rdquo;,上下扫了那人几眼,&ldquo;是挺可怜的。&rdquo;
虽然着一身玄色劲装,但那玄色劲装已经被利刃割破了好几处,露出了里面的白色里衣,里衣上的血色晕染开大片,看上去惨兮兮的。
不过,倒也如小糖所言,这人身材不错。
玄色劲装将此人精壮的身材勾勒得恰到好处。
若是换上一身宽松朴素的白衣,定是瞧不出来的。
&ldquo;鸢鸢,赶紧先给小可怜止血,以后再查户口叭。&rdquo;
&ldquo;慌什么,此人一看就是个命硬的,怎么死都死不了的那种。&rdquo;
嘴上虽这么说,南鸢却已经动了。
她蹲在白离身边,伸手去解对方的衣服。
白离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却不小心撕扯到伤口,眉头顿时狠狠一皱。
南鸢轻嗤一声,&ldquo;怎的,我亲手伺候你,你还不乐意了?&rdquo;
白离眼里闪过一抹异色,似是意识到这位救命恩人脾气古怪,在想该如何应对。
只须臾,他便解释道:&ldquo;在下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在下伤口污秽,怕脏了兄台的手。若是让兄台误会了什么,在下给兄台道歉。方才若非兄台出手相救,在下绝不能全身而退。&rdquo;
南鸢嘴角扯了一下,&ldquo;你清楚就好,救命之恩大过天,等你伤好,便跟在我身边侍奉茶水吧。&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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