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将军是旅长,也无法将她从断头台上拯救下来,甚至连他自己和克莱贝尔也是因为布尔伯特的干预下才免于被捕和处决。



这位皮埃尔布尔伯特与前往里斯本的外交官皮埃尔普利尔有许多相似之处,他们都曾经供职于公共安全委员会,并且都去过旺代,但布尔伯特被叛军抓住了,是格拉维耶和克莱贝尔将他救了出来。也算是还了他们一个人情,布尔伯特保护了他们两个,雅各宾派失势后,1795年6月,他在罗伯斯庇尔前面上了断头台。



普利尔有一个绰号,叫马恩河哭泣者,他的特别法庭处决了2900名旺代叛乱分子,但因为他常年在布列塔尼等外省“工作”,很少回巴黎活动,所以他并没有被波及。



一直在亚眠合约签订前,布列塔尼都是叛乱频发的地区,贝奥多特甚至还被派去镇压叛乱,本来很顺利,直到一封告密信放在了拿破仑的办公桌上。



由于贝奥多特的妻子,她的姐姐是约瑟夫波拿巴的妻子,在几人的劝说下才让贝奥多特摆脱了嫌疑,只是他被提前调回来了。



康巴塞雷斯曾经推荐普利尔当新收回来的西南上诉法院的法官,拿破仑觉得普利尔不适合,康巴塞雷斯立刻和他当众吵起来。



“您都任命了梅兰。”康巴塞雷斯说。



“两个人差别很大!”拿破仑说道“梅兰是督政府的一员,他的野心已经消磨掉,他很清楚自己,但你跟我推荐的这个人依旧是野心勃勃,他认为自己完全有能力取代你,坐到你现在的位置,甚至是我的位置,这个位置给他,他会让三个省鸡犬不宁。”



吵完了之后,他又对康巴塞雷斯说“如果我死了,把我在床上放八天,让他们相信我还活着,然后你们利用这段时间做好部署。”



乔治安娜也听波拿巴这么跟她说过,当时她觉得很好笑,一个年轻人居然用交代后事一样的语气说这种话。



他没有生气,而是躺在了洒满阳光的杜伊勒里宫草坪上,头枕着她的腿,闭上了眼睛。



马伦哥之战也发生在六月,这时阿尔卑斯山脚下应该已经进入了夏天,草原上应该开满了野花,尽管它们并不如玫瑰娇艳,却能让人感觉到宁静。



至少在她看来,比“横尸遍野、幸存者站起来,寻找受膏者”好地多。



在腓特烈大帝父亲的时代,太阳王和法国是欧洲统治者效仿的对象。尤其作为勃兰登堡的第一位国王,腓特烈王室大兴土木,也将繁复的礼节给引入了宫廷。



腓特烈大帝从小就厌恶这个,在他即位后立刻废除了父亲建立的宫廷机构,普鲁士也是少数从来没有奢华加冕典礼的国家。



自八世纪查理马特改革之后,欧洲采取了封建采邑制度,即国家不像古罗马时代那样设置常备军,当国王需要征战的时候,领主们提供国王所需的兵力或者税收,领地里的事由领主们负责。



德语的贵族adel一词意为世袭的土地,当东普鲁士遇到了瘟疫和饥荒时,成千上万的农民死去,农场和村庄变成废墟,部分地区的经济和社会活动几乎完全瘫痪。



要重启社会秩序首先要有人,腓特烈大帝将一些来自霍亨索伦其他省份的定居者引到空旷的农场,并且大量引入移民。实行了一套“封地分配”的制度。



在俄国父亲的爵位每一个儿子都能继承,也就是说一位公爵死后,他的每一个儿子都是公爵,不会因为长子继承制,其他儿子什么都没有。



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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