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坦走到她的面前,跪在她的脚边。
“我知道您不喜欢,但您要是想赶走‘埃斯特拉德夫人’,就要学蓬皮杜夫人,懂得什么时候、怎么发脾气。”
乔治安娜回忆了一下时间,1770年……正好是莫普改革开始的时候,国王要增加税收,巴黎高等法院却抵抗,而国王增加税收的原因正是7年战争战败。
“告诉我,为什么他选择容忍我?”乔治安娜麻木得问贝尔坦。
“因为他爱您。”贝尔坦轻柔得说。
乔治安娜根本就不信。
但她还是想起了一个理由——路易斯安那收购案,她和吕西安、约瑟夫都是反对的。
“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她疲惫得说。
贝尔坦吻了一下乔治安娜的火欧泊戒指,然后站起来,倒退着离开了这个会客厅,还将门给关上了。
等没人后,她从颤抖花手镯里取出了魔杖,点了一下桌上的茶壶,茶壶变成了一只乌龟,跟她以前那只一模一样。
她举起它,将它狠狠摔在地上,可是乌龟没有像茶壶那样碎裂,反而背朝下不断地旋转,仿佛一个不断旋转的俄罗斯轮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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