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鎏金素纸想吃下肚,最终被暒歌吓唬到不敢吃,而在上面作了涂鸦。



额蹙心痛的暒歌注视着那团形似曼殊沙华的涂鸦,仿佛,这一幕就发生在昨天。



“当初你在这满纸情意上落了款,而今,你说走就走,说不认,就不认了。”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心在一点一点被回忆瓦解。



脑海里的回忆,就似作恶的怪物。



总能在无任何征兆下,轻而易举的与心达成痛的协议。



却找不到任何方法去阻止这该死的碎裂心痛。



一旦回忆这恶魔发起了慈悲,又能让暒歌痛得没有任何怨言,无怨无悔。



甚至,还不惜以自己滚烫的泪水,去润色回忆,为回忆加持。



也许,这就是回忆的本来面目吧!



暒歌扶起那张鎏金素纸走去榻前,将素纸放在胸口,和衣而卧。



这一张素纸,是他的爱,他的命。



若南疆此时得知,她的误会,她自诩的孤寡之命,使得暒歌饱受心碎的摧残。



不知还有没有心思在宣尘宫的后花园与旻玄喝着闷酒,诉说着她的一番被弃苦楚?



“南儿,我知你心情不佳,可你如此吃酒,易醉,你别喝了。”见南疆一杯接一杯的吃着闷酒,旻玄拿过玉壶担忧道。



小脸绯红的南疆,并未将旻玄的关心话放在心上,一把抢过旻玄手里的玉壶,给自己满了杯。



繁星拿了一颗红色小果子递到南疆手边:“南疆,吃些果子吧!”



醉眼的南疆瞥了一眼繁星递来的果子,轻摆了摆手:“果子怎有酒好?酒能忘却所有的不快,果子却不能。”



“那你现在忘了吗?”旻玄问道。



“自然是没有,因为我还未吃醉。”说罢,南疆端杯仰头再次一饮而尽。



“南儿,我知你心里不好过,可借酒消愁,只是暂时忘却心里的心酸苦楚,待清醒过后,一切如常。”



“旻玄,道理我都明白,可遇着自己,偏就明白不了,我没资格心酸苦楚,是我自己咎由自取。”



“你若不委屈心酸,为何要酒酿来折磨自己?”



“我只是恨我自己,恨我瞎了眼,恨我愚钝至极,去相信他的每一句话。”说罢,又喝了一杯。



南疆此番找醉,旻玄心里很不是滋味:“你的眼里,心里,只有他,可他的眼里,岂止一个你?”



南疆斜了一眼旻玄,清亮的眼神有些空洞。



到现在,仍想要说些什么,为兰花去辩白一番。



可自己看到的,确确实实是兰花与白曼的深情一吻。



我该怎样去为你辩白?该怎样去装瞎,装作视而不见?



忽感鼻子一酸,放下酒杯,摇摇晃晃的去到花园的另一边,旻玄见状,也起身跟了过去。



繁星见殿下如此紧张南疆的深神情,纵然情绪有些低落,也断然不会凑过去。



她小心谨慎的爱着殿下,将对殿下的爱意,体现在平时起居的无微不至上面。



让殿下接受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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