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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南疆不回宫,暒歌勃然大怒,转身对白曼吼道:“若非你擅于心计,南疆岂能误会?即使挽不回南疆,本君的彤华宫也绝无你半个位置!”



将将语毕,忽见无象匆匆进殿,见白曼哭得我见犹怜,悲戚得很。



无象先是一愣,紧着拱手道:“君上,猎戎族族长,阿頔求见。”



暒歌冷着脸瞧了一眼无象:“传我口谕,今日起,没我黄令,不准白曼踏入彤华宫半步,有违者,苦海受罚!”



不清楚状况的无象朝看了看白曼,领命道:“是!”



见白曼迟迟不愿离去,暒歌用非常厌恶痛恨的眼神瞥了一眼白曼:“可是要本君送你最后一程?”言外之意,若白曼再作逗留,便就地将她灰飞烟灭。



无象等人略吃惊的看着暒歌,这是恨透了白曼?



若非暒歌念及白曼是南疆的妹妹,今日哪怕是不灭,也会一身伤。



白曼做梦也未想到,施计气走了南疆,自己也被赶了出来。



难道只能依附南疆,才能在彤华宫有立足之地?



看着暒歌无情的眼神,濒临崩溃的白曼退出了大殿。



“传阿頔。”



“是。”



片刻间,一袭淡蓝华服的阿頔进殿,颔首曲臂道:“臣,参见君上。”



“免礼。”因白曼一事,还余怒未消的暒歌冷道。



“有何事禀报?”



“回君上,臣打探到消息,叱云珩与地不容已逃往乌羌国。”见君上脸上略有怒意,阿頔有些许惶恐。



“乌羌国?”



“正是,臣还得知,叱云珩与地不容已在乌羌国任了官职。”



官职?这一消息令暒歌颇为意外。



俩个谋逆之人,若为了保住性命,逃往他国,过起隐姓埋名的日子,尚且可说。



怎的逃亡他国,还担任起官职来?且还是与猎桑国开过战的乌羌国,这其中定是隐藏着不可告人之事。



不禁想起父君亲自领兵与乌羌国一战,却重伤而归……



而今,阿頔来报,得知叱云珩等人在乌羌国,非但不是自投罗网,还将其重用。



细细想来,当初说不通的一切,也逐渐可衔接对应上了。



思忖片刻,暒歌说道:“难怪在猎桑国遍搜不到他二人下落,原是投靠了乌羌国。”



“君上,臣请命,带兵前去乌羌国,将叱云珩与地不容捉拿回国。”



父君已性命换来的五亿年和平,若此时因叱云珩一等叛臣,而主动挑起战争,岂不是枉费了父君一片苦心?



再有,若此时发兵去乌羌国捉拿叱云珩与地不容,指不定还会被乌羌国倒打一耙。



说是自己猎桑国无视五亿年不战的和平条约,还带兵捉拿其国大臣。



如此一来,定会招来其他国家的非议。



暒歌认为,此时大张旗鼓点兵前去乌羌国捉拿叱地二人一事,还有待权衡利弊。(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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