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那帮婷儿去杀人的人也是你吗?”苏母问道。
“正是,当时考虑不周,所以出了一点小岔子。”
“唉,你们啊,都是错在把别人想得太笨!俗话说这兔子急了还咬人。其实真的是要做坏事也别处处做坏事,只要关键的做那么一件两件就好了。”
这是什么理论?除了苏母,两人都觉得不在理。
苏母说道:“我的意思就是没有性命之忧,利益不是大得惊人,就不用出手了。毕竟做好人安全一些。”
“伯母教育得是。”破烈违心地恭维了一句。
“明天就去把婷儿接回来,这样你们又可以见面了。那边的几件客房,你选一间住下,我们府上如今也就这样了,光辉永远不会再有了,人也永远回不来了。”
“谢谢伯母。”
苏子慕没有想到,娘是如此对待,完全不害怕,不担心,也不想着利用。在娘的眼里,好坏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不是属于家里人。
夜里,破烈在房间里养伤,一只老鼠跑到他的面前,腿上有一封信,他展开来看了,是娘的踪迹,告诉他不可以冒险去救菅玉婷,要将菅玉婷作为棋子,而要培养菅玉珠成为盟友。菅玉婷早就不得皇贵妃青睐了,而且太子爷也和菅玉婷有了间隙,要想修复难上加难。还有最主要的就是菅家和苏家败落,现在正是风中残烛,如果想救的话就会引火烧身的。
破烈把信烧了,他看着火焰沉默了,他也不是没有想过勾搭别的女子,比如菅玉珠,可是别人不着道啊。
翌日,天亮了,苏子慕一大清早就和娘去保释表妹,还好,一切很顺利,手续办完,表妹被放了出来,三人一起坐了马车回家。
回了府上,确认没有人监视后,苏子慕把表妹带去见了破烈。
菅玉婷见了破烈后,两人把门关上了,苏子慕也不想知道他们商量些什么,自己离开了。
一家客栈里面,软禁着南安王,颜朝云鼓起了勇气,去敲了门。
“进来!”屋里传来南安王的声音。
颜朝云推门进去,映入眼帘的爹实在太惊吓人,头发蓬乱,而且全白了。
“爹!”颜朝云叫道。
“你是?”南安王起身,慢慢撩开头发辨认,“你是谁啊?”
“爹,我是朝云啊。”颜朝云说道,“你不认识我了吗?”
“是你啊!你不是中毒了吗?怎么会没有死呢?”南安王说道,虽然昨天他知道自己错了知道自己的三个小二都不是好胚子,可是过了一夜,他还是好想他们,恨起了朝云。
“他们将我治好了!”朝云说道。
“治好了?为什么?你为什么被治好了?为什么会是你被治好了?你治好了,他们却都死了!你为什么要被治好!”南安王怒火越来越大,抬手将桌子掀翻了,发出碰得巨大声响。
“你滚,就因为有你一个,所以家里的其他人都不得活!”南安王怒吼道。
“爹,不是这样的!是冷狼他们自己做错了!他们自己错得太远,所以才回不来的!”颜朝云说道。
“错太远!哪有什么错太远!是没有错到位!如果下的是烈性毒药多好,你们而是个人顷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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