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病症,可需什么药剂?



程墨山道:;要是单纯的因酒而起,倒也简单,不知道府上有没有葛花、菊花二物。若有的话,将这二物煎汤,多多地给小姐灌下。然后,再好生给小姐泡个澡,不过水别太热,若是太热,人身上的毛孔都是张开的,皮肤上残余的一点酒气再从毛孔进入肌理,小姐的病便要严重了。不过,这件事,还要夫人亲自在此看着些,才是。小姐在醉中,若是不看好了,一头栽倒,就酿成大祸了。



南蕙香道:;菊花,这孩子屋里就有,她每常以此代茶,葛花就要到厨房找找了。



程墨山道:;要实在没有的话,也不用急,多用些陈皮煮水,也可将就。我因来时不知道小姐是这个症状,也就没有带来,这时,再回去取,怕是又太耽搁时间,好在,小姐从脉上看,并不严重。



南蕙香道:;可是这孩子现在双目紧闭,又不说话,真的很吓人的。



程墨山笑道:;夫人不要急切,等那葛花汤喝过,若不见效,再来诘问在下,也不迟呢。



南蕙香道:;先生的医术,我们是很信得过的,这就叫丫头们去煎药。



梁文箴也道:;砚冰,她们妇道人家,又担忧自己女儿,你别见怪。



程墨山朗声笑道:;侯爷说哪里话呢,夫人所说,也是人之常情,程某怎会见怪?



;咳咳两声,又闻干呕之声,众丫头知道玉兕要吐,连上前端着漱盂。



却说玉兕本来自幼因沾酒便会出疹发热,便被母亲告诫不准饮酒。偏巧二人皆是疏忽,南蕙香不曾告诉玉兕原因,玉兕也就只当是母亲对自己过于严苛,好在,玉兕多年来,还算乖巧听话,真的不曾饮酒,再加之,她出身不算高,寻常宴会也没有非要她饮酒的时候,是而多年来,也算平安,到今日,在凝绿轩中,玉杯金酒,当真是美酒配美器,一双眼睛既观了酒色,两个鼻孔又闻了酒香,便想着左右既无旁人,只有一个凝绿轩中也不常在屋里伺候的喜儿在,是万不至到自己母亲面前告状的,便拿杯喝了几来,将这舌尝酒味也凑起了。谁料想,她想就量浅,两杯下肚,便说出许多闲话来。等回了灵犀园,就是开始发热出疹,丫头们请来了玉兕的母亲南蕙香,南蕙香以己度人,只当玉杉有意下毒,便到凝绿轩兴师问罪,只留下几个不知原委的丫头伺候。那锭儿怕玉兕一直烧下去,烧坏脑子,便大着胆子,用酒给玉兕擦身。玉兕本来小有发热,便闹得更加严重,本因饮了几杯青梅酒而犯困,竟直转昏厥。



万幸南蕙香回来,又不停的拿清水给玉兕擦身,身上的酒本就不多,这时早去了九成,玉兕身上也就略好了些,待到大夫进来,南蕙香又带着丫头,将玉兕换好衣裳、放下慢帐,在帐子中,很发了一些汗,玉兕才算是醒了过来。



玉兕醒过来后,只觉如同躺在船上一般,左右摇晃,一颗心也;砰、砰、砰地跳个不停,那节奏倒真像三姐姐素日所弹的《酒狂》,一个搁不住,便要呕吐,干呕两声,丫头们送来漱盂,当即也顾不得形象,;哇的一声,上半身栽出帐子,吐了出来。



南蕙香上前,轻拍了拍玉兕的背,不无埋怨地道:;怎么回事?



玉兕这一日本没怎么吃东西,又喝了一肚子的酒,哪里吐得出来什么东西,只是一味地往外吐酸水,直吐了半漱盂,才感觉好些,就着丫鬟的手里,拿茶漱过口,躺在床上,又觉得胃口疼了起来。双手无力地按着胃,两眼不停地流着泪,倒成了一个西子捧心的模样。



梁文箴见女儿醒来,又闻到屋内一股酸臭,实在不宜待客,便陪程墨山出来道:;砚冰贤弟,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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