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是说,房陵城无兵可守?”
“正是如此,你且细想,是上庸城池坚固,还是房陵城坚固?”
“那当然是上庸,庸国好战,自古皆是如此,只是天下诸国纷纷变法,像是庸国,巴蜀等国,并未随着变法崛起,所以才被我秦楚所灭。”
“正是,楚人无胆,听之我秦人之名,只有一逃也,以楚人所思,我秦军如何能突破十万大军之层层把手,他们定然以为,十万楚军,已经秦国击败也。
昨日所见,那楚军将领如此怕死,岂能固守房陵一小城乎,只须我蒙鹜之名,便弃城投降,何须强攻!”
长史沉思片刻,还真是如此。
“那将军不做休整?”
蒙鹜摇摇头。
“无需修整,我领两千锐士,去接收城防,你就留在此地,修筑城墙,收集城中粮草,做好全力守城准备,以免巴山中的楚军反扑过来。”
“如此,便依将军之策,不过,房陵东临楚国,恐有楚国援军,待大军休整后,还是派去一万镇守,确保万无一失。”
蒙鹜想了一下,最后确认下来。
一夜未睡的他,一下子精神起来,点了兵马,直接去房陵接受城防。
离上庸城以西,百多里之外的巴山之中。
秦军大营,在此地驻扎。
王帐之中,嬴荡正在哈哈大笑。
“蒙鹜果真乃一猛将也,白起将军,更是料事如神,不需三万锐士,就能深夜奇袭,定下上庸,若是传至诸国,定然尽知,我秦人之勇,楚人之怯也!”
攻楚之策,共有四步。
这第一步,也是最重要的一步,若是第一步都不成,那其余三步,都是无功而返,秦王等了半月,就已经有喜讯,从上庸传了过来。
此刻,白驹将军白起,正坐于王侧。
“谢大王,臣等能有今日之功,并非臣等二人也,皆是大王英明,还有魏冉都督,献上瞒天过海之计,也起了极大的作用。”
白起目光坚定,态度诚恳,经此一战,人也看似成熟不少。
秦王又一阵大笑,他就是喜欢白起这幅谦虚的样子。
“上庸据此,足有一百三十里路,楚军就位于此要道两侧的巴山之中,若要想歼灭楚军,其一,要守好这条要道,不令他们大军集结,其二,以多击少,秦国大军,猛扑而上,将楚军营寨逐一击破,如此,十万大军必败也。”
嬴荡所说,乃战略的第二步之重。
楚国营寨就立于巴山之中,依托山势,布下防线,有将近十万的人马,而此处只有这一条大道,楚军不管是突破,还是反扑上庸城,都需要通过这条大道,若是秦军坚守,他们就只能退回山中。
没有粮草,又不能集结,嬴荡是一点都不担心,他们能成什么势力,此后,再派遣秦军以绝对兵力优势,一座一座的拔掉其据点,分散而击之,则秦军无需多少损伤,便能完成这第二步战略。
“回大王,此处往上庸城,共有十五座营寨,可以说不到十里,便有一座,只是楚军疏于防备,又加之蒙鹜突袭,尽皆入我秦国手中,臣已派大军,尽皆驻扎,坚守此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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