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碧沉仿佛察觉到了,连忙解释道:“陈伯父可别误会啊!我跟陈嫂子,可是清清白白的,没做过一点儿对不起陈兄的事!”
“陈贤侄到底想说什么?”老富商开口问鼎,语气里略含隐忍的不耐烦。
碧沉就凑近老富商,说:“刚见陈伯父的时候,我就已经说过了啊。我啊……是给陈伯父您送药来了。当然,还有大夫。就是没经过陈伯父允许,没敢带过来。”
不等老富商说话,碧沉就一副神神秘秘的模样,接着说:“陈伯父大可放心,绝对好用!陈兄可是试过的!”
闻言,老富商额角,隐约有青筋冒起。
“陈伯父,您也不用不好意思。虽说吧,陈伯父的年岁,是有些大了,但是老来得子,那可是桩大喜事啊!我给陈伯父带来的药,那是绝对……”
碧沉还在那里喋喋不休,那老富商却是已经忍无可忍,直接高喝了一声:“陈贤侄!”
“啊?”碧沉假装一愣,“陈伯父为何动怒?我好像没有说错什么吧?我听说,您府上的妾室,可是牟足了劲儿,要再给您生几个,可心的儿子呢!”
碧沉此话一出,老富商的气势,顿时就弱了下去。
不为别的,只因为刚来陵安城之时,他的确曾与街坊四邻,透漏过想再要几个儿子的意思。
家里妾室说的话,自然也是出自于他的首肯,甚至是他的指使。否则,一个富商的妾室,能见着几个人,又能与人说几句话呢?
而碧沉眼见老富商气势衰弱,当即得寸进尺一般,说道:“哎呀陈伯父,都说过了,不用不好意思,我与陈兄那是和亲兄弟无异,怎么可能害陈伯父?来来来,您看看,您亲自看看,这绝对是好药!”
说着,碧沉往后一挥手,手捧锦盒之人,就上前一步,将锦盒打开,呈到了老富商跟前的桌子上。
锦盒里,装了一个与碧沉的衣服一样,也是碧绿色的小玉瓶。
连同这小玉瓶一起的,是一封书信。信封上还放了一块,刻有陈字的玉佩。
见了这两样物什,老富商的目光,不禁微微一闪。
“噢,这是陈兄写给陈伯父您的家信。至于这块玉佩,是陈兄非要塞给我的,说是伯父一见这玉佩,就会相信于我。您看,我没拿出玉佩来,伯父不还是照样信了我?我就说陈兄是多此一举……”
面对话痨似的碧沉,老富商额头的青筋,再次跳了跳。
“陈贤侄……”老富商开口,想要说什么。
只是不等他说出来,碧沉就在那儿,叫唤上了:“哎呀陈伯父,别客气、别客气,千万别和我客气。要不然,您就先看信?等您看完了信,就服药试效果,如何?”
碧沉拿起书信,就递到了老富商眼前,都快直接糊人家眼睛上去了!
老富商忍着怒气,一把拿过书信,果真当场看了起来。
信中,的确是他大儿的笔迹。其上写的也不多,只说来人是过命的兄弟,让他大可信任于对方。
老富商眼中,闪过沉思之色。
只是,他身前还站了个话痨,哪里肯容他好好思考?
见他的目光,从书信上挪开,碧沉就立即拿起玉瓶,像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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