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如此举措，沈安年心中有了猜想，开口问道“你认识她们？”
石长老苦笑：“她们是我的妻儿，怎会不识？”
以为只是传言，未曾想竟是真的，怪不得师傅不让他说出去，怪不得他们总是避开石长老来祭拜。
“怎么会？”沈安年有些难以置信，如此那件事便是真的，那......他不敢再想下去。
“石长老，虽冒昧，但我想听你讲讲你和她们的事。”他要确认，事实是否如此。
“拿酒来，有酒便说。”
“没问题。”沈安年急忙回了药王宫，将藏在地窖下的几瓶酒取出来，拿到手上却十分不舍，这酒可是他背着师傅藏了好久，不管了，有舍才有得，不能因小失大。
回了清轩阁，石长老正依靠在树干上，神情是从未有过的安详，那是他从未见过的，师傅曾讲石长老以前不是这样，为人谦和有爱，无论何时都像一缕清风，舒爽自然，起初他不信，但现在他忽然有点相信，或许他并没那么坏。
“给。”沈安年将酒扔到他怀里。
石长老睁开眼，拔开塞子直往嘴角灌，酒从嘴角溢出顺着胡子流了一地。
沈安年见状一脸心疼道：“这酒可比我年岁还大，你省着点喝。”他伸长脖子，五官都拧巴在一起，“你能不能给我留点。”
“废话！还想不想听我说故事。”石长老面色淡红，似有些微醺。
沈安年耷拉着脑袋坐到他旁边，屁股还没挨上，又是一声呵斥：“起开，是不想要你那两瓣屁股了吗？”
沈安年十分委屈地捂着屁股站在离他一尺远的地方，道：“这下你该说了吧。”
手中动作停滞，石长老眼里仿佛照进了什么东西，一方温柔跌入眼帘，他又在想她，风来山的采茶女，那个笑起来有两个梨涡，普天之下最美的女子。
一片落叶掉入缸内，荡起层层涟漪。
“没出息，男子汉大丈夫哭什么哭。”石长老骂道，说着又往嘴里灌了口酒。
沈安年哭的稀里哗啦：“适才哭的死去活来的又是哪个，这会子还敢嘲笑我。”
“你与你师傅也这般说话？”石长老道，手中酒滴杯不剩，他随手将酒瓶扔到一边，拿起最后一瓶，又是一大口。
沈安年看的心疼，没好气道：“只与你这般说道罢了。”
石长老低声沉笑：“你这小哥可真有意思。”
沈安年出言讽刺：“哪比的过你，门主如此真心对你，你却恩将仇报，将人家女儿都给杀了去。”
“她不是没死嘛。”石长老淡淡道。
沈安年惊出一身冷汗，半晌才道：“我听不懂你说什么。”
石长老扶着树干慢慢起身，步态些许漂浮，他摇晃到水缸前，拄着水缸道：“你看这缸中的鱼，老道虽不知它将往何处游，但有一点老道心知肚明。”他回头望向沈安年，充满深意道：“那就是它永远游不出这缸。”
“可若是它想将这缸搅浑，那它怕是也活不成喽。”脚下忽的虚浮，石长老应声坐在地上，“裴青没告诉你那件事吗？”
“门主要告诉我何事？”沈安年上前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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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长老苦笑：“她们是我的妻儿，怎会不识？”
以为只是传言，未曾想竟是真的，怪不得师傅不让他说出去，怪不得他们总是避开石长老来祭拜。
“怎么会？”沈安年有些难以置信，如此那件事便是真的，那......他不敢再想下去。
“石长老，虽冒昧，但我想听你讲讲你和她们的事。”他要确认，事实是否如此。
“拿酒来，有酒便说。”
“没问题。”沈安年急忙回了药王宫，将藏在地窖下的几瓶酒取出来，拿到手上却十分不舍，这酒可是他背着师傅藏了好久，不管了，有舍才有得，不能因小失大。
回了清轩阁，石长老正依靠在树干上，神情是从未有过的安详，那是他从未见过的，师傅曾讲石长老以前不是这样，为人谦和有爱，无论何时都像一缕清风，舒爽自然，起初他不信，但现在他忽然有点相信，或许他并没那么坏。
“给。”沈安年将酒扔到他怀里。
石长老睁开眼，拔开塞子直往嘴角灌，酒从嘴角溢出顺着胡子流了一地。
沈安年见状一脸心疼道：“这酒可比我年岁还大，你省着点喝。”他伸长脖子，五官都拧巴在一起，“你能不能给我留点。”
“废话！还想不想听我说故事。”石长老面色淡红，似有些微醺。
沈安年耷拉着脑袋坐到他旁边，屁股还没挨上，又是一声呵斥：“起开，是不想要你那两瓣屁股了吗？”
沈安年十分委屈地捂着屁股站在离他一尺远的地方，道：“这下你该说了吧。”
手中动作停滞，石长老眼里仿佛照进了什么东西，一方温柔跌入眼帘，他又在想她，风来山的采茶女，那个笑起来有两个梨涡，普天之下最美的女子。
一片落叶掉入缸内，荡起层层涟漪。
“没出息，男子汉大丈夫哭什么哭。”石长老骂道，说着又往嘴里灌了口酒。
沈安年哭的稀里哗啦：“适才哭的死去活来的又是哪个，这会子还敢嘲笑我。”
“你与你师傅也这般说话？”石长老道，手中酒滴杯不剩，他随手将酒瓶扔到一边，拿起最后一瓶，又是一大口。
沈安年看的心疼，没好气道：“只与你这般说道罢了。”
石长老低声沉笑：“你这小哥可真有意思。”
沈安年出言讽刺：“哪比的过你，门主如此真心对你，你却恩将仇报，将人家女儿都给杀了去。”
“她不是没死嘛。”石长老淡淡道。
沈安年惊出一身冷汗，半晌才道：“我听不懂你说什么。”
石长老扶着树干慢慢起身，步态些许漂浮，他摇晃到水缸前，拄着水缸道：“你看这缸中的鱼，老道虽不知它将往何处游，但有一点老道心知肚明。”他回头望向沈安年，充满深意道：“那就是它永远游不出这缸。”
“可若是它想将这缸搅浑，那它怕是也活不成喽。”脚下忽的虚浮，石长老应声坐在地上，“裴青没告诉你那件事吗？”
“门主要告诉我何事？”沈安年上前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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