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嗣昌兄啊!前日是你和徐绩来我这里问某时局之看法,某才将心中所想合盘托出讲与你听。为何今日主公府议之时却将小弟推了出来?如今还接了征伐河东的帅印,你知小弟从未单独领兵过,这次大战又事关晋阳生存,这如同赶鸭子上架一般,让小弟如何是好?”
“药师贤弟,岳丈见问于某,为兄见识却远不如贤弟,只得将贤弟推在前面了。不过,这也是贤弟难得的机会啊!若是此战击败河东军,不光可解京城新皇杨勇之围,更可在我晋阳创下名号,这对贤弟的前程也是有益而无害的。”
“唉!小弟知兄长的用心。但纵使靖再有大才,此番出兵河东也是凶多吉少啊!还提什么前程、名号等虚物。”
“药师贤弟,河东晋军虽强,但我晋阳唐军就没有一点机会么?”
“机会?若是杨广好对付,那徐绩徐茂公等有兵有将又为何弃了鲁郡千里来投我晋阳?更不用说河东大将李景仅用10万兵便在函谷关迫降了50余万中原叛军了。”
“那,那贤弟为何不在府议之时推了主帅一职?又为何极力主战?”
“唉!若是不趁杨广百万大军围逼京城之机与之一战,便再无良机可以借用了。战虽难胜却好过坐以待毙啊!好在还有徐绩、魏征二人助我。”
“贤弟可安心一战,为兄虽愚钝,但也必保得你军粮辎重无忧。”
“如此小弟先谢过兄长了。”说罢,李靖拱手向柴绍称谢道。
就在二人交谈甚欢之际,突然,小院院门被人推开,就见两名道长手握佛尘走了进来。
“呵呵!某当是谁?原来却是两位军师到此,快请落座说话。”柴绍也不见外,竟代主人上前招呼起进门的两位客人来。李靖也丝毫不介意,只是起身和这来访的徐茂公和魏征见礼。
“呵呵!不想嗣昌也在此,我二人有礼了。”徐、魏二人与柴、李二人见礼后便同桌坐了。
“二位军师此来何意?”柴绍问道。
“三日后即将出兵南征河东,贫道二人是来向药师贤弟讨教战策的。”徐茂公拱手说道。
“两位军师高看李靖了,实无一策可用啊!”李靖回礼道。
“呵呵!”徐茂公笑了笑,从怀中取出一张白色的丝帛在石桌上摊开,这竟是一副河东郡地图。
徐茂公手指着地图对李靖和柴绍说道:“两位贤弟请看,这图上有河东军的兵力配置。这最东一侧的雁门关薛万春部非是本次进攻方向,可不去理会。这正南方向的丁彦平部、东南方向汾河以南的雄阔海部和西南方的罗松部三处可选一处为我军出击方向。贫道以为三处中汾河以南的雄阔海部人马最多,实力最强,当避其锋芒。只需令汾阳城我唐军凭险驻守,谨防雄阔海部渡河来攻即可。正南方的晋军丁彦平部所在的霍县,有守军3万,此处为我晋阳出入中原的必经大路,丁彦平老成持重,防范极严,且距界休雄阔海部较近,互为犄角,由此处攻击河东实属不易。只这蒲县的罗松部守军为2万,且其正面防守范围较广,蒲县以西至黄河间空隙较大,我军若从此方向出击便有可乘之隙。这是河东以北晋军唯一的软肋。”
徐茂公说完,抬头看向还在查看地图的李靖和柴绍两人。
“徐军师分析的颇有理,这蒲县守将罗松虽有武力但少智谋,从此处南下,虽不是正路,但却能出其不意,打乱河东军的阵脚,真乃上策也!”柴绍高兴的叫道。徐茂公和魏征听了也不住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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