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承沐也遭了这样的罪。



抱琴不过是步她的后尘。



不过这个抱琴忠心得很,且一向跟着沈安吢看似不声不响,其实很多事都是她出提点的。



沈安雁想了想,卷翘的睫毛眨出幽深的光,“她还嚷着回去伺候沈安吢没?”



转念又觉得这问得没劲,就算抱琴真的想哪能说出来。



遂而摇了摇头,将元帅放在地上让它自个儿玩,自己则踅回屋中,抻出镇纸,将纸笺镇住。



红浅圆溜溜的眼睛转过一丝狡黠的芒,“姐儿是又要给王爷写信?”



沈安雁的那些小动作瞒不过这些伺候她倾久的丫鬟。



沈安雁烟视她,“成天尽懂这些,也不见你将这颗细心放在其他的地儿。”



“姐儿这话可是煞了奴婢,”红浅捏着墨锭在研池里百转千回,“奴婢怎没将心思放在其他地儿?您瞅瞅院外的葡萄藤,纵使落叶纷繁,哪里可遭了一丝堆砌没?”



沈安雁顺着她话去瞧,果然是干净得厉害,不过她点了点红浅的脑袋,“所以我才说你心思没放对地方,你怎得不细想想,为何那些个果农见着落叶都不曾扫一二的?”



红浅揪着眉深问:“为何不扫?”



沈安雁哂笑,“因为落叶归根,因为落叶不是无情物,化作秋泥更护花。”



红浅嗫嚅几声,叫嚷道:“姐儿唬弄奴婢未读过诗书,以为奴婢不晓得龚自珍的诗,明明是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有何区别?”沈安雁微微挑眉,晲出万千芳华,“还不是一个道理。”



“还是有区别的。”



卞娘奉茶进来,将叙了七分满的水搁在案前,盈盈笑道:“姐儿所见的落叶是果农处理过的,一般来说,落叶上沾着病虫,一并掉下来,若是不加以清扫,防不得会对果树有害。”



沈安雁擒着笔,问:“拿何处理?”



“石灰,挖个坑,撒上石灰,等待个几日便能拿出来用以农田灌溉。”



卞娘将茶递进来,“姐儿喝口茶罢。”



沈安雁喃着这话,目光烁烁地转向卞娘,“你倒是给了我个好主意,我记得侯府还有余下的土地,成天空着也不晓得作什么用,正好可以挖着坑填树叶填石灰作用。”



卞娘有些不赞同,“姐儿将地拿去租给农户都好使,何必只拿去埋树叶,能卖得了什么,但凡干这一事的都晓得怎么作用,铁定不会掏腰包做这事的。”



沈安雁没解其惑,紧等翌日便张罗了数人去购买石灰,又叫了数名下人去挖坑。



有不少人见此情景只啧叹,“沈侯府不是男人当家,到底落寞了,女子能成何等大事?”



诸如此等谣诼日繁于市。



而沈安雁听闻这类不过是临窗而坐默然饮茶,虽然水已凉,但她的眼睛馨馨然冒着灼灼光芒。



叫容止望去,只哂道:“你腹中打着何等主意?竟叫我摸不透。”



沈安雁放下茶,纤纤右手托着下颌,凤眸为挑出潋滟水光,“若叫你看懂了,那我做这些岂不是白费功夫。”



就像去年,她叫那些个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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