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人，方亦轩一般不说话，说起来就是一顿讽刺，要不就是阴阳怪气，程锦云没学些好的，这些倒是学的像样。
还好他都习惯了，也不怎么跟程锦云计较。
要知道计较起来被气的又是自己。
“程锦云，记住你的身份。”
程锦云也听习惯了这句话，“是，大少爷。”
“哼！”
方亦知甩袖子，走了。
程锦云开门进去，方亦轩面色平淡，坐在书桌对面。
“是劝我放弃季暖暖？”方亦轩主动开口。
“不是。”方终悔却是笑了，“我像是会为了别人而说自己儿子的人？”
“……”
程锦云觉得像。
方亦轩不动声色，“有话就说。”
方终悔道：“相信你也听说云曜寒来过的消息了吧。”
“嗯。”
“这件事我不好说什么，如果他能找到，就给他，如果找不到，就是你的。”
方终悔只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
“嗯。”
方亦轩应了一声。
“她肚子里的孩子，你怎么想的？”方终悔倒是不在意，只是方家那边这关过不去。
程锦云眯了眯眼，“我认为可以用些方法将孩子…”
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不用。”
方亦轩道：“既然是她的孩子，就看她的意思，生下来姓方就行。”
方终悔微笑，“可是方家那边你怎么做？他们是老顽固，比不上你们年轻人的思想。”
“我娶妻跟他们没关系。”
“……”
方终悔皱眉，“你说没关系就没关系？这事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方亦轩抬头，“听您这意思，是想让我放弃她？”
方终悔对上他的眼，“刚开始我的确是这么想的，但我儿子的性子我多少也清楚一些。”
他并不爱季暖暖，至于利用什么的，也不是那么回事，他到底在想什么别人不知道。
“我会娶她，不过没有婚礼。”方亦轩没把事情想得那么复杂。
“我既不会带她回方家，也不会带她来这里，就在我的地方住着，当然我也不希望别人去打扰她。”
方终悔笑，“听你这意思是连我都不能去看看了？”
“可以这么理解。”
程锦云忍不住道：“主人，我认为您可以再考虑一下。”
季暖暖当主母？
不合适。
方亦轩冷不丁道：“我认为你可以闭嘴。”
“……”
方终悔认真看他，“亦轩，这不是小事，如果你真要坚持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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