篮球场九号场地，打球的是一群外来的成年人，年纪基本上都在三十岁以上。
当吴若兰的身影走到九号场边的时候，场上一个穿着八号球衣的啤酒肚呼呼喘着粗气走了过来，直接从吴若兰怀里将黑色的文件夹扯了过去。
“行了，你可以滚了。”
男子摆摆手，赶走了吴若兰之后这才将文件夹放进了球架下面的一个运动背包里，而后继续回到场上接着打起了球。
李岩的身影在九号场地转了一圈，接着又出现在了吴若兰的身边。
“吴主任，你的脸色这么苍白，来大姨妈了？”
李岩的声音让低头往教务处走的吴若兰吓了一跳，她连忙抬手擦了擦自己的额头的冷汗，接连做了几次深呼吸，这才将自己的状态平复下来。
“李老师？你有事？”
吴若兰在外人面前架子永远都是端着的，特别是在跟自己的下属之间，就更是如此。
“嗯，有些事儿想跟吴主任聊聊，一起喝杯咖啡？”
李岩说话间已经朝着学校门口的咖啡厅走去，吴若兰不屑的哼了一声，就打算回教务处，但是当她的视线落在李岩手中的那个黑色文件夹的时候，脸色顷刻间僵住了。
她知道，自己没得选了，只能硬着头皮跟上了李岩。
两个人来到校门口的咖啡厅，随意的点了一杯咖啡，李岩则是直接将黑色文件夹放在了桌子上：“吴主任，跟你打听一个人，他姓牛，是个老头，认识吗？”
“姓牛？老头？”
吴若兰愣了一下，而后相当认真的思考了半天，这才摇摇头：“我不认识什么姓牛的老头，咱们学校里也没有姓牛的老师，你为什么这么问？”
吴若兰的反应让李岩眸色微寒，他看得出来，她是纯粹的下意识反应，不是演戏。
因为她此刻的心思都放在桌子上的那个黑色文件夹上了，压根就没有什么心思，也没有什么能力来演戏了。
“真不认识？”
李岩心中其实已经确定? 重复确认不过是为了引出下面的问题：“那你昨天晚上在什么地方？”
“昨天晚上？”
吴若兰愣了一下，而后脑海中下意识的冒出了一个答案：“我跟校长一起吃了火锅? 然后就回家休息了。”
“我说我能够证明你昨天并没有去吃火锅，你信吗？”
李岩盯着吴若兰的双眼，眸光中闪烁着些许的戏谑。
“不可能，我昨天跟校长一起吃了火锅，然后就回家休息了。”吴若兰摇头? 重复了一遍自己的答案。
“那好? 你在哪吃的火锅？”李岩问道。
“在…在……我在哪吃的火锅？”
吴若兰愣住了，她只记得自己去吃了火锅? 在哪吃的，她是一点都不记得了。
问题就在于? 她从来都是滴酒不沾的人，不可能喝醉到断片儿的地步。
如此，便只剩下了最后一个答案。
只是? 这答案? 她根本不敢说。
“不记得了?
当吴若兰的身影走到九号场边的时候，场上一个穿着八号球衣的啤酒肚呼呼喘着粗气走了过来，直接从吴若兰怀里将黑色的文件夹扯了过去。
“行了，你可以滚了。”
男子摆摆手，赶走了吴若兰之后这才将文件夹放进了球架下面的一个运动背包里，而后继续回到场上接着打起了球。
李岩的身影在九号场地转了一圈，接着又出现在了吴若兰的身边。
“吴主任，你的脸色这么苍白，来大姨妈了？”
李岩的声音让低头往教务处走的吴若兰吓了一跳，她连忙抬手擦了擦自己的额头的冷汗，接连做了几次深呼吸，这才将自己的状态平复下来。
“李老师？你有事？”
吴若兰在外人面前架子永远都是端着的，特别是在跟自己的下属之间，就更是如此。
“嗯，有些事儿想跟吴主任聊聊，一起喝杯咖啡？”
李岩说话间已经朝着学校门口的咖啡厅走去，吴若兰不屑的哼了一声，就打算回教务处，但是当她的视线落在李岩手中的那个黑色文件夹的时候，脸色顷刻间僵住了。
她知道，自己没得选了，只能硬着头皮跟上了李岩。
两个人来到校门口的咖啡厅，随意的点了一杯咖啡，李岩则是直接将黑色文件夹放在了桌子上：“吴主任，跟你打听一个人，他姓牛，是个老头，认识吗？”
“姓牛？老头？”
吴若兰愣了一下，而后相当认真的思考了半天，这才摇摇头：“我不认识什么姓牛的老头，咱们学校里也没有姓牛的老师，你为什么这么问？”
吴若兰的反应让李岩眸色微寒，他看得出来，她是纯粹的下意识反应，不是演戏。
因为她此刻的心思都放在桌子上的那个黑色文件夹上了，压根就没有什么心思，也没有什么能力来演戏了。
“真不认识？”
李岩心中其实已经确定? 重复确认不过是为了引出下面的问题：“那你昨天晚上在什么地方？”
“昨天晚上？”
吴若兰愣了一下，而后脑海中下意识的冒出了一个答案：“我跟校长一起吃了火锅? 然后就回家休息了。”
“我说我能够证明你昨天并没有去吃火锅，你信吗？”
李岩盯着吴若兰的双眼，眸光中闪烁着些许的戏谑。
“不可能，我昨天跟校长一起吃了火锅，然后就回家休息了。”吴若兰摇头? 重复了一遍自己的答案。
“那好? 你在哪吃的火锅？”李岩问道。
“在…在……我在哪吃的火锅？”
吴若兰愣住了，她只记得自己去吃了火锅? 在哪吃的，她是一点都不记得了。
问题就在于? 她从来都是滴酒不沾的人，不可能喝醉到断片儿的地步。
如此，便只剩下了最后一个答案。
只是? 这答案? 她根本不敢说。
“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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