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韩玄也不喝酒了,上前拉住魏延,激动道:“文长可能为我保临湘不失?”
这时其他官员也看着魏延,目光带着几分希冀,虽然这些人已经做好了投降李易的准备,但如果有人能够站出来抵挡李易,他们还是很愿意看到的,毕竟一朝天子一朝臣,他们可不觉得跟随李易之后的待遇能比现在要好。
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魏延却是摇头,韩玄脸上笑容不由一僵,但也没生气,只是拍了拍魏延肩膀,就要回去继续喝酒,却听魏延又道:“临湘虽然能够坚守,但久守必失,而且城池被围,人心容易生出变故,所以,末将请命,愿领精锐出城,于道路埋伏,伺机偷袭李易,若得手,李易战败,可保府君数年无忧!”
韩玄一呆,没想到魏延如此胆大,竟然要与李易正面交手,一时有些意动,不过他还是比较冷静的,马上摇头道:“不可,李易来势汹汹,且连连得城,士气正高,而城中兵马仅仅一万,你纵然尽数带去,恐怕也非敌手,反而白白让将士们送了性命,唉,我韩玄不愿意做这等恶人。”
魏延听了,心中却是有些焦急,又道:“之前李易连连得城,虽然看上去威风赫赫,某却是以为,李易兵马必然已经骄纵,对我等生出了轻视之心,正所谓骄兵必败,所以,要胜李易,只有在此时出兵才有机会。”
魏延抬起头来,一脸正色道:“何况府君对魏延有知遇之恩,如今府君危难,魏延愿领兵五千北上阻拦李易,事情若成,乃是府君之功,若败,这只是魏延一人之过,府君将来纵然开城归降,也不会有所连累,所以,还望府君成全!”
“你,唉,你这是何苦啊……”
韩玄的眼眶有些湿润了,他没想到魏延竟然如此重情重义,这是要用他自己的性命去搏啊。
韩玄心有犹豫,但其他官员却是不顾那许多,纷纷劝说道:“府君,答应吧。”
“魏将军拳拳之心,还望府君成全!”
“是啊,是啊,答应吧!”
终于,韩玄纠结一番后,洒泪道:“文长,保重!”
“喏!”
魏延重重低头,俯身领命,收获了无数赞许的目光,只是,谁也没能注意到,魏延其实是大大的松了口气,眼眸深处,更是闪过了一抹狡黠。
当天中午,魏延点了城中的五千精锐,让每人随身携带十日之粮,留下老弱守城,之后便离开临湘,在韩玄等官员的期待中,出城向北而去。
然而,魏延刚刚行出数里,便下令兵马掉头,从小路转向南急行,等到夜间扎营的时候,已经是在临湘城南三十多里的地方了。
魏延让兵马先是向北,忽又向南,众将士自然疑惑非常,于是,几个校尉便联袂去了魏延帐中,请教魏延,问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魏延看着面前众人,微微一笑,问道:“尔等以为,襄侯大军南下,凭借你我能否阻挡?”
众校尉不知该如何作答,魏延又道:“襄侯乃朝廷功臣,忠义之名天下皆知,莫说襄侯兵锋不是你我能够抵挡,纵然能够抵挡,可你我今日阻了襄侯,便是与朝廷天兵作对,待明日就是悖逆之人,不仅今生再无前途可言,更会使得祖先因我等蒙羞!”
这几个校尉能被魏延叫出来一起行动,平日关系就不差,而且经常能听到魏延对李易的推崇之语,现在又见魏延的话语是站在李易那边的,当即有人问道:“不知魏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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