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数百年后,唐国有将程咬金,可谓是福将,遇难成祥,逢凶化吉,其人本是真龙天子之姿。
若不是有望气之术,就是知道这种密不可传的真意,其实也无法可用。
此法驾御群臣,威福不测。
就在寻思中,突然之间,杨伊询问着左近的关彝:“关将军,现在长定镇三郡已得,面向两郡,有何法给予迅速攻下?”
关彝不假思考,笑的说着:“此乃是陛下定计,臣斗胆说上一二,何必攻城,敌将狼狈出逃,仅余百骑存身,就算发动两郡的民壮,也难以控制局面。
臣读兵法有云:夫战,攻心为上,攻城为下。
伤兵俘虏之中,其中多有南乡郡中人,命其号哭在墙下,呼爹唤娘,又射缴文于城内,言降者不杀,献城有功。”
说到这里,关彝住嘴不再说了,一丝笑容,此时泛上杨伊的嘴角,杨伊此时点头轻轻说着:“如此三日内,必有人献城,吾可再夺一郡!”
听到的人此时却是一齐瞠目结舌。
谈笑间,强敌灰飞烟灭!
九月十二日,吴国左都督府。
一名年轻人此时进了门,就急速的跑着,经过一处走廊时,头上戴的银冠,被一处伸出的枝叶碰歪了,都来不及扶正一下。
此时,范慎正在批阅着文件,听到声音,不由望了上去,这是吴国王子孙壾,如今在他这里听用,只是这王子平常也算是稳重,如今看着却心中纳闷。
“都督,汉魏两国发生了大变故!”孙壾快步赶到范慎面前,连忙禀告的说着。
“发生了何事?”范慎皱眉问着,孙壾一向有着从容气度,这时怎么这样了?
“都督,收到信报,汉主命将军关彝以三千骑大破魏军本营,司马伦邓艾狼狈出逃,仅余百骑,汉主命各将领军至三郡,号称五万,魏国东三郡各郡县,基本都已经不战而降,如今已经直指魏国的襄阳郡和南兴郡,这两郡如今守军被抽调不少,只怕都已经是一个孤城。”
“什么?”听到这句话,范慎也保持不住镇定,立了起来。
“这是何等大事,吾如何敢乱言,我之前就派人在汉中经商,他们翻山越岭,一路未曾休息,消息不会有错的!”孙壾喘了两口气继续说着:“看这情况,纠缠了数十年的三郡之地,终于定下是谁的了,而南乡郡和襄阳郡,也是岌岌可危。”
“都督,汉魏两国纠缠,我们才能安康,若是出现了强敌,他们一方成强,我们境遇就难了,吾国也当奋发,不如立刻出兵,牵绊魏军是其一,夺得一二郡县,也为国主贺。
更何况襄阳郡,汉国也难以一次夺得两郡,不如我们取了襄阳郡。”
范慎站起身来,在大堂内来回度步,他考虑的更多,如是被汉国夺得襄阳郡,那么己方却会腹背受敌,当年夺得汉国荆州各郡,致使汉国只能从汉中伐魏,若是被汉国夺得襄阳郡,那么汉国还会不想着夺回荆州吗?
这就如一团巨大的乌云笼罩在心上,让他脸色阴沉无比。
此时大堂中一时默然,就有一将此时说着:“都督,我们被魏国所逼,本也抽不出多少兵来,真的要抽,最多也就只有几万,汉国既然已经大胜,号称五万,那至少也要有个两万,我们若是相同的兵力,如何能夺得襄阳郡?”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