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穿了,能做支佯攻部队就不错了。
心里暗骂了两句徐敬业是大畜生之后。
阎东山下定决心,大声道:“我要直接插入这支溃兵的中心,学习辛弃疾干一票大的。”
“上校,辛弃疾是谁?”
“辛弃疾都不知道。明显就是个姓辛的大夫。”旁边一个排长骂骂咧咧道。
阎东山骂道:“放屁。辛弃疾,万军从中取上将首级。算了,老子跟你们这群文盲说这些干啥?你们主官就太他娘懒了,也不教你们认字。你们就记住了,跟着老子干,弄死这群溃兵的老大,咱们就是首功。”
听到首功,一群兵丁一个个两眼放光,开始嗷嗷叫。
说起新军与老队伍的不同之处,就是他们虽然没有经历过各种疯狂的战事,作战经验并不是如何丰富,但是他们都经过政治司潜移默化的政治教育。一个个都极其渴望战功,建功立业。
阎东山见军心可用,兴奋道:“那咱们就干,先说好了,不弄死对面老大,就不许停马。我不死了,排长带队,排长死了,班长带队。班长死了,还又班副。班副要是死了,就听年纪大的。听见没?”
当兵吃粮,这群人倒是不怕死。
不过其中一人问道:“上校,他们是溃兵,肯定不打军旗啊,咱们怎么斩将夺旗啊?”
“你这个兵,脑子真不够使。”阎东山骂道:“他们这么多人,当官的肯定是大鱼。除了咱们大明的军官,你见过不怕死的大鱼。身边儿一准儿一群亲随。到时候咱们一冲,肯定吓得他叫亲随保护他。到时候咱们就弄他。”
“明白!”战士们异口同声道。
“那就干!”阎东山拉了拉缰绳,一夹马腹,冲了出去。
“遇到个牛逼的长官,合着兄弟们发财,冲啊,兄弟们!”其他的士兵纷纷上马追了上去。
……
石廷柱感觉自己在犯太岁。
自己是跑的溃不成及,明军是追的溃不成军。
自己不是没想过来个反击,但是明军就跟疯了似得。自己反击的队伍还没组成队列,就肯定被冲散。
什么时候,羊群可以追着狼群打了。
这世道真的变了。
石廷柱现在也是服气了,不敢干了。就一路往北跑。而且不敢太过于靠东,怕遇到更大规模的队伍伏击。
他身后的明军本来有一支明军死死的咬着,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消息了。
这让他心里一惊,怕他们忽然出现在自己眼前。
搁在之前,他绝对不会这样疑神疑鬼,但是仗打到现在,就算是出来一群民兵,他都想绕到走。
谁知道,越怕什么就来什么。正白旗好不容易逃到河边儿,听到哗哗的流水,好像看到了逃生的希望。
还不等到大军找来船,就听到东边儿忽然传来了一阵喊杀声。
吓得正白旗的士兵直接跳进水里,拼了命的往北边儿游去。
这支骑兵在马背上馋了绳索,绳索都挂着小树苗,远远的望去尘土飞扬,就像是千军万马一般。
正白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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