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他的视线完全清晰的那一刻，那张脸却在上清月和白晴雪之间相互变换着。
而天若羽通过感知精神波动也没办法区分两个人，确确实实都是上清月的精神波动。
“你是谁？白晴雪，还是上清月？”天若羽用尽全身的力气问出了他最后的疑问。
“这种白痴问题自己想啊，我是谁还不是你说了算。”
语气和神态都是天若羽所熟悉的白晴雪，但是精神波动就是上清月的，这难道就是答案吗？
还没等天若羽开始思索，他的大脑突然一片空白，不知不觉他已经穿过了神社的鸟居
————
“试炼结束，天若羽我就带走了。”
杜灵清把天若羽抱起来对龙心说道，龙心只是静静地喝茶，也没有要阻止他的意思，他只是嘲讽地问道：“你是不是害怕了？害怕我会教他反抗你？”
“可以做到的话尽管来好了，本来就是带着目的才来让你教他的，现在他已经学到了该学的东西，无论他会不会反抗我，我只需要把他的那部分记忆提取出来重新植入到了一个人造体上就可以了，精神系异能的用途比你想象的要广得多。”
“……”
“对不起骗了你，但我只想去那个尽头。”杜灵清在走过龙心身边时低下头轻轻地说道。
“关于这个你不用道歉，比起这个，你的影子好像在动啊。”
龙心坦然一笑，连退数步。
早就已经看穿了一切似的动作顿时让杜灵清心生疑虑，立刻打算放下了天若羽后撤，但是身后的从他身后影子里钻出来的人形比他的动作更快，黑色的刀刃与天若羽背的那两把刀如出一辙。
杜灵清勉强地避开了一刀，但是这个黑色的人形接下来的几刀却突然加快了速度。
杜灵清的体术不弱，但是这突如其来的攻势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这黑色刀刃挥舞地让人眼花缭乱，杜灵清免不了被砍中了几刀，好在伤口不深，杜灵清勉强和黑影拉开了距离。
“你挖坑阴我？”杜灵清看着老早躲在一边的龙心说道。
“完全没有，这只是正常现象，小孩子累了这么久，你随随便便就去动他脾气很很大的。”杜灵清笑脸盈盈地说道，然后指了指杜灵清身后。
杜灵清的动作比龙心的提醒还要快上一分，那个黑影在他身后聚集起来的热量早就已经溢出来了。
杜灵清这一次虽然也有不少可以用的装备带在身上，但却全都是用来针对龙心的，对付这种未知黑影的方案他可是一个都没有。
而且这个黑影似乎完全没有精神波动，就连他的精神系异能现在也毫无用处。
同时杜灵清也完全没有龙心真的会更他撕破脸皮设杀招来阴他，合着他们这么多年的兄弟情就这么被一个人造人取代了吗？
是自己天真了啊——毕竟这个混蛋前身可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杀手啊。(3/3)
而天若羽通过感知精神波动也没办法区分两个人，确确实实都是上清月的精神波动。
“你是谁？白晴雪，还是上清月？”天若羽用尽全身的力气问出了他最后的疑问。
“这种白痴问题自己想啊，我是谁还不是你说了算。”
语气和神态都是天若羽所熟悉的白晴雪，但是精神波动就是上清月的，这难道就是答案吗？
还没等天若羽开始思索，他的大脑突然一片空白，不知不觉他已经穿过了神社的鸟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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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炼结束，天若羽我就带走了。”
杜灵清把天若羽抱起来对龙心说道，龙心只是静静地喝茶，也没有要阻止他的意思，他只是嘲讽地问道：“你是不是害怕了？害怕我会教他反抗你？”
“可以做到的话尽管来好了，本来就是带着目的才来让你教他的，现在他已经学到了该学的东西，无论他会不会反抗我，我只需要把他的那部分记忆提取出来重新植入到了一个人造体上就可以了，精神系异能的用途比你想象的要广得多。”
“……”
“对不起骗了你，但我只想去那个尽头。”杜灵清在走过龙心身边时低下头轻轻地说道。
“关于这个你不用道歉，比起这个，你的影子好像在动啊。”
龙心坦然一笑，连退数步。
早就已经看穿了一切似的动作顿时让杜灵清心生疑虑，立刻打算放下了天若羽后撤，但是身后的从他身后影子里钻出来的人形比他的动作更快，黑色的刀刃与天若羽背的那两把刀如出一辙。
杜灵清勉强地避开了一刀，但是这个黑色的人形接下来的几刀却突然加快了速度。
杜灵清的体术不弱，但是这突如其来的攻势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这黑色刀刃挥舞地让人眼花缭乱，杜灵清免不了被砍中了几刀，好在伤口不深，杜灵清勉强和黑影拉开了距离。
“你挖坑阴我？”杜灵清看着老早躲在一边的龙心说道。
“完全没有，这只是正常现象，小孩子累了这么久，你随随便便就去动他脾气很很大的。”杜灵清笑脸盈盈地说道，然后指了指杜灵清身后。
杜灵清的动作比龙心的提醒还要快上一分，那个黑影在他身后聚集起来的热量早就已经溢出来了。
杜灵清这一次虽然也有不少可以用的装备带在身上，但却全都是用来针对龙心的，对付这种未知黑影的方案他可是一个都没有。
而且这个黑影似乎完全没有精神波动，就连他的精神系异能现在也毫无用处。
同时杜灵清也完全没有龙心真的会更他撕破脸皮设杀招来阴他，合着他们这么多年的兄弟情就这么被一个人造人取代了吗？
是自己天真了啊——毕竟这个混蛋前身可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杀手啊。(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