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恒老母信奉白仙,家供白仙之牌位,常虔诚拜之。朱锷强抢白玫瑰,打伤青壮士,白仙突飞至,附体于白玫瑰,棍打朱锷与众家丁,义举韩江畔,民皆称此仁也!



朱锷双足负伤,不能行走,整日哼哈哎吆,其颜面扫地,发誓报复。朱度见其子与众家丁被打伤残,暴跳如雷,欲登白府兴师问罪,然其子劫色于先,其理亏词穷,何以问之?其窝火憋气,百般无奈,半筹不纳矣。章师爷出谋曰:“吾已查明,出手拦之者乃一猎人也,应先将其捕之,以此招白精出,再聘术士逐之,后再施谋获美人,应按序行之,不可操之过急也。”



朱度依师爷之策,令衙役至乌岽山将翟恒捕之入狱。白玫瑰闻之,怒不可遏,决意至府衙为翟恒鸣冤,其父母阻拦,白玫瑰曰:“翟恒为救吾而身陷囹圄,吾岂能忍心坐视之?”白襄无奈,恐女儿有闪失,亲率百余仆随女儿至府衙。白玫瑰毅然持槌击鼓,朱度闻之,只得升堂。白玫瑰上堂,大堂顿生辉,朱度见之,惊呆矣,难怪吾儿因此而胡为,天下竟有如此貌美之女,简直美翻也。



白玫瑰施礼后,怒问:“大人,汝子欲非礼于吾,翟壮士见义勇为阻之,其何罪之有?请无罪释之。”朱度知理亏,仍辩曰:“拘翟恒乃为明真相而查之,待查明真相,本官定将秉公处之。”白玫瑰讥曰:“朱锷乃事发之首,大人因何不拘之?”朱度无言以对,一时语塞,其暗忖:不如将白玫瑰与吾儿尽拘之,再做道理。然又思:拘吾子,吾颜面尽失,再者,今白府人马示威于衙外,白襄有持亲属于朝内为官而不畏也,若事闹大,恐对吾不利,不如将翟恒暂释而再设谋拘之。



翟恒获释,白府出马车迎候。白玫瑰钟情,亲率丫鬟仆人驱车送翟恒至乌岽山。翟恒居于山下,竹林悠悠,小溪潺潺,几间茅屋斜卧小溪侧,鸟雀鸣叫其间,恍若世外桃源也。翟恒被拘,翟母盼子归,焦炙极也,突见子归,悲喜交加,母子相拥泪满怀。白玫瑰跪拜翟母,言其事由,并出资以慰之。



朱锷受挫,焉肯罢休?章师爷再划策,欲聘术士镇白仙再取美人。朱度高金聘之,术士至乌岽山,查明白仙所居山洞,于洞外置案做法,用符箓封洞口以镇白仙。法事后,朱度派兵驻洞外,分班守之。



朱府出重金置彩礼,派媒人至白府求婚,遭拒。白玫瑰誓曰:“吾至死不允,安能做其小妾?”朱锷愿摈诸妻妾,允其过府即成正房,白玫瑰讥曰:“吾焉能入圈与畜生同居?”朱锷遭拒,无奈何也。



斯日夜间,白玫瑰坐绣房,突见一白衣女子进屋,告知曰:“吾乃白仙也,朱锷聘术士做法,用符箓封吾洞口,吾难以出门惩其恶。白小姐,汝明日伴翟恒进山,将洞口符箓撕一缝,吾则可脱身出洞矣,即刻惩治恶贼也。”言罢,白衣女子晃身形,瞬间无踪矣,白玫瑰惊醒,方知白仙托梦矣。



次日晨,白玫瑰携丫鬟仆人,驾车至翟恒茅舍,二人见面,情意殷殷,白玫瑰言其夜梦,翟恒闻罢,惊呼昨夜所梦竟与之同。事不宜迟,依梦所示行之,一行人速进山,寻至白仙洞口,隐匿一侧视之,见官兵驻扎洞外监守,见符箓贴于洞口之上。如何爬至洞口、避开监守将符箓撕一缝?白玫瑰思之良久,终思一策。其唤丫鬟与车夫近前,附耳言策,如此施之,丫鬟与车夫频点首,依计而行之。



丫鬟与车夫佯装夫妻,绕行至洞口另一侧匿之,故意出声响,惊动监守之官兵,后弃而逃之,监守闻而追之。调虎离山计成矣!翟恒趁机,速爬至洞口,将符箓撕之一缝,返回。监守追捕假夫妻,经审问,知二人乃途径过路者,因野外见官兵,惧而避之,无所图也,遂放之以毕。



符箓撕之一缝,则洞门打开一缝,白仙化作一道白光,顺缝而出,飞出洞外,短时至朱府。其见朱锷治足伤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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