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手持书信,抖动于华枢面前,嘿嘿笑曰:“铁证如山,汝与博望坡残匪勾结证据确凿,汝尚有何辩言?”不容孟枢分辨,胡县令一声令下,众衙役蜂拥而上,将华枢锁之,并将其仆人十余带至县衙。



大堂之上,胡县令尽用酷刑,迫华枢招供,华枢虽皮开肉绽,然誓死不招,连呼冤枉,并称有栽赃陷害者预先谋之。胡县令喝问何人栽赃陷害?华枢明知尤矶所为,然无凭证而不敢贸然言之。支吾之下,又遭酷刑,华枢晕倒于堂上,胡县令无奈,暂命衙役将其打入死牢之内,择日再



审。



次日华枢方醒,忽闻耳旁有清晰之声,“华公子受苦矣。”华枢惊异,举目寻望,见一花蝶绕首翩飞,细视之,原艳花也!其惊问:“艳花,汝焉能会言人语?”艳花曰:“公子,吾日后告知,吾知公子被人陷害,蒙受冤屈,惨遭毒刑,今特携仙丹灵药以解公子之痛,请张口,吾将药丸吐入汝口中,食后可速解伤痛,即刻复安也。”



华枢依艳花之言,仰首张口,艳花吐之,一细小药丸落入,华枢食之,顿觉一股暖流通遍全身,伤痛皆失矣。艳花曰:“公子,吾有一事告知。”孟枢问:“何事?请速告吾。”艳花正欲言之,忽闻牢外有足踏声,其止言矣。



狱卒闻牢内有语声,突入而喝问:“华枢,汝自言自语,何为?县令欲提审,速备之。”待狱卒远离,艳花伏华枢耳后,低声曰:“吾告知,今县令提审公子,欲夺《扁鹊内经》,若强迫夺之,公子可佯装咬舌自尽而唬之。请再张口,吾再吐一红丸,公子勿食之,含于口内,待提审之时,可咬破红丸,红丸化作红液,似咬舌自尽矣。”



华枢依艳花之言,仰首再张口,艳花吐之,一细小红丸落入,华枢含之。艳花道声再见,飞出牢房,远去矣。



华枢再上大堂,胡县令屏退左右,笑盈盈谓华枢曰:“本官闻汝家藏《扁鹊内经》医书,若汝肯献出,本官可赦汝无罪,将汝与全家放归,汝可愿否?”华枢心思:果如艳花所言,狗官欲夺吾珍藏,吾岂能应之?其狂笑曰:“哈哈哈!《扁鹊内经》乃吾家祖传之珍宝,焉能随意送外人?吾**家性命,亦不可失也!”胡县令大怒,呼众衙役上堂,欲再施酷刑,华枢见此,咬破红丸,顿时,鲜红液体顺口角流出,胡县令见之,恐华枢咬舌自尽,难以收场,急令将其押回大牢,再谋策整之。



次日,尤矶竟至大牢探监。华枢知其心怀叵测,必有所谋,然却佯装感激之情,谢曰:“谢尤兄不嫌愚弟成罪民,敢前来探望,愚弟感激不尽也。”尤矶假惺惺然曰:“贤弟受苦矣,不知官府何以求?”华枢知其明知故问,仍将被捕之经过与胡县令以《扁鹊内经》为挟之事叙出,尤矶曰:“汝之不慧,俗言识时务者为俊杰,现保全性命乃上策也,胡县令有汝通匪书信为证,随时可取汝之首级,人若亡之,医书又有何用耶?”华枢曰:“尤兄虽言之有理,然《扁鹊内经》乃吾家传珍宝,有此医书,可于医界独占鳌头也,若献出,愧对列祖列宗,日后吾至阴间,有何颜面见之?”尤矶劝曰:“若贤弟拒之,则全家仆人十余口皆遭殃矣,汝何必因一书之得失而葬全家乎?”



华枢半晌不语,低首思之:吾暂不允之,待与艳花商议而后定,遂推拖曰:“尤兄所言触吾痛处,众仆侍吾甚忠,吾确不忍心视众仆与吾共赴难,待吾三思之。”



傍晚,艳花又飞至,落华枢肩上,不待华枢言之,其先曰:“华公子,尤矶若再劝,汝务必允之,将《扁鹊内经》献出。”华枢曰:“若胡县令获之,仍不饶吾,则何如?”艳花胸有成竹曰:“公子献出珍藏后,吾自有良策救吾出狱,勿忧也。”言罢,艳花振翅去矣。



次日早,尤矶又至,未等其开口,华枢依艳花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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