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胆,拔出腰刀,胖者吓曰:“汝之臭和尚,休管闲事,快滚!若不然,吃吾一刀!”瘦者刀指丁炤,亦吓曰:“吾饶汝性命,还不快滚!竟敢前来索要,汝找死不成!”济公迎上前,劝曰:“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乃正道也,改恶从善,尚不迟矣!”二贼喝曰:“休得啰嗦,看刀!”遂挥刀砍向济公,济公闪身躲之,双刀砍空,二贼复举刀再砍,济公速转其后,瘙痒其腋下以取乐。二贼嘻后大怒,挥刀扑向济公,乱砍之,济公跳出圈外,作法,用扇向二贼煽风,二贼突变成互相打斗,彼此砍之,胖者砍掉瘦者之左手,瘦者削去胖者之右足,鲜血迸出,二贼同时弃刀倒地,哀嚎不止。丁炤上前,捡刀欲杀之,济公阻之曰:“且慢!待贫僧问其有悔改之意否,而后杀之不迟。”未等济公问话,二贼哀求曰:“圣僧饶命,小人再也不敢胡为。”“吾改恶从善,饶命!”济公问曰:“汝等当真,日后不再行恶?”二贼誓曰:“若再行恶,天打五雷轰之!”济公见二贼确有悔改之意,遂捡起瘦者之断手,接于瘦者伤口处,口念:“嗡嘛呢叭咪吽。”用扇扇之,手臂相接,完好如初,接口处只留一圈红线,用同法将胖者之断足亦接之。胖瘦二者活动手足,灵活如初,惊喜万分,知济公乃神僧也,跪地扣头如鸡啄碎米,再誓曰:“谢神僧再造之恩,今后痛改前非,若违言,死无葬身之地!”济公问曰:“汝等何处人氏?”瘦者答曰:“吾等当地人氏,因家境贫寒,无以为生,故铤而走险,干此拦路抢劫之勾当,吾等金盆洗手,日后重新做人!”济公警曰:“日后,若汝二者再起恶念,伤口即刻痛之,若行恶,手足即从红线断之,从此再不愈矣!”二者慑服,诺诺连声。



胖瘦二者如数还丁炤银两与马匹,丁炤解银袋取银二十,分与二者曰:“望汝等今后以此为本,经营小本生意以求生也。”二者接银,千恩万谢而去。



丁炤跪地叩谢济公,曰:“今幸得圣僧相救,若不然,吾命早已休矣!敢问圣僧法号,何处出家?日后定报之。”济公忙扶起曰:“贫僧法号道济,杭州灵隐寺出家,何言相报?吾见施主面善,因此愿救之,吾愿救至底矣,现施主失子未寻至,吾愿助之以求父子团圆。”丁炤闻之,感激涕零,磕响头于地,“若吾子寻至,吾愿倾家产相报圣僧之大恩,然今不知吾子之下落,何以寻?”济公曰:“冤有头债有主,先寻人贩者,再做道理。”济公盘膝而坐,掐指念咒,扇拍前额,灵光闪耀,即刻明之,起身谓丁炤曰:“请上马,往西北百余里镇江去也。”丁炤曰:“吾骑马,圣僧何乘之?不如共骑一马前往之。”济公笑曰:“不必忧吾之所乘,马至,贫僧亦至也。”



丁炤骑马,济公于后扇马,马疯一般疾驰,济公轻拉马尾,腾空而飞之。只一时辰,掌灯时分,至镇江魏家庄,济公叫停,马嘎然而止。济公引路,丁炤牵马步行约百步,至一小旅店,济公附丁炤耳叮嘱曰:“汝进店内,如此如此言之。”丁炤点首应之。



丁炤与济公入店门,见店内萧条无客,店家迎而问之:“贵客里请,需租几间?”丁炤曰:“吾二人只需一间足矣。”店家细打量,见一破衣破帽之和尚于其身后,疑问曰:“此和尚如何随贵客住店?”丁炤遵济公叮嘱之言而释曰:“近来吾家院不顺,特请此僧为吾寒舍驱魔,行至此处天色晚矣,故而住店歇息,待明日再行之。”



济公与丁炤被安排于一间厢房住下,丁炤问济公:“于此处何为?”济公曰:“此店主乃窃汝子之贼也。”丁炤惊喜,迫不及待曰:“吾即刻告官,让其还吾子而受惩之。”济公笑曰:“且慢,汝无证据能奈其如何?稍安勿躁,待得其证据再告官不迟矣。”正如济公所言,此店主姓魏名迪,其妻陆氏,夫妻以开旅店为遮掩,干窃贩婴幼儿之勾当已多年矣。



夜晚,闻正房内婴儿夜啼不止,丁炤辗转不寐,济公却酣然入睡。次日天亮,二人洗漱毕,丁炤问济公:“昨夜可闻正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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